”
不过王徵自己也知道,这有些强人所难,因为就韩林这般用银子的砸法,如今可没有人能砸的起,这就不得不提另一个让王徵和茅元仪惊奇的事了。
那就是生财有道。
乐亭营治下的产业也让人耳目一新,不说那烧口的“薤上露”,更有风闻的香水,乃至新开的钱庄票号等,都有革故鼎新的意思。
而王徵和茅元仪就是现如今思想最开放的一批人,对于他们来说保守残缺、墨守成规是不行的,一定要大刀阔斧的革故鼎新才是正途,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能乐得留在乐亭营的原因。
而这背后,又与屋内这个奇女子何歆有关,就是她与另外一个叫吕鑫的主事在背后大力推动,才能使乐亭营不缺银子。
由此两个人对于韩林的眼光更为叹服,实在是不知道他从哪里网罗了这么多可用的人才。
对于这件事,蔡鼎只用一句十分悖逆的话,就给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昔汉祖以一县之才,铸治泱泱,乃县才之功乎?”
王徵和茅元仪听罢后,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连皇帝绘像而寻却辞而不授,而却甘愿为乐亭营奔走的白衣布卿。
王徵正回忆着,猛然听到韩林正在叫自己,王徵轻咳了一声,略显尴尬地道:“岁数大了精神难济,韩大人可否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?”
“天下学问千万,晚辈欲兴营学,开设兵、民二科,不知王老和茅先生可愿授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