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歌说出来的这番话,算是比较委婉了。
正常情况下,陈青源没了证道契机,便触碰不到更高的境界,止步于此。虽然他的实力很恐怖,但所见之景被限制住了,难以窥视大道高峰。
“无妨。”
现如今,陈青源只在乎安兮若的平安,其余的事情都要往后靠。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抉择,那么想清楚了对应的后果。
“莫要忘了,彼岸之内的那位恐怖存在。”
谈到此事,南宫歌的表情更为肃重。
陈青源抬头注视,眼神微微变化。
南宫歌继续说:“如若彼岸的那个家伙有所举动,你以准帝之境可没法制止。”
“这些事情,自有人会去处理。”
陈青源可不会给自己套上这么大的枷锁。
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
从一开始,陈青源只想让身边人不受苦难,若有多余的力气,再去向他人伸以援手。
天塌了有太微大帝顶着,怕什么。
目前的难题,是如何将安兮若解救出去。
“嗯。”南宫歌不再多言,肃穆点头。
“不聊这些严肃的话题了,还是谈一谈世间各地的趣事。”
陈青源转移话题。
接下来的两个时辰,两人谈笑风生。
所谈之事,与世间局势无关,话题轻松,相谈甚欢。
杯中茶水饮尽,南宫歌走了。
临走时,留下了一句话:“我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,远古之末,三帝同尊。不过,此乃极道盛世,你若想效仿,困难程度远超过去。”
望着南宫歌离去的背影,陈青源负手而立,喃喃道:“这点儿心思都被他看透了。”
待到安兮若重获新生,陈青源必会寻觅知汐的踪迹,向其求道。
不管这条路有多么艰辛,都得尝试一番。
以另类之法证道,难度系数恐怕比元初古路还要高。
彼岸的牧沧雁不想看到陈青源成功,大道本源的秩序亦是不允许发生类似的情况。
总之就是一个字,难!
只要有路,那么就能想办法走过去。
一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