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见实在无法,臣思索着毕竟是骤然兴起,得罪同僚以后还如何立足,所以后来写联名奏本时,臣一时糊涂,不能坚持己见,反而默认了将奏本写的好看一些,辛亏当时梁侍郎坚持,才没有铸成大错。”
一五一十的招了么?不尽然。
朱厚照问道,“唉,朝政就是这样坏的。”
夏言见皇帝仍然不肯放过,只得接着说道,“后来,英国公说趁着回去前,要将奏本上呈供内阁与陛下议论,臣和秦侍郎及梁侍郎都觉着不妥,秦侍郎和梁侍郎当时拂袖而去,臣力劝无果,只得默认。”
朱厚照这才说道,“为何不进京在呈,你们呈了上来,让朕与内阁如何自处?你们在浙江倒是清净了,朕的京城倒是热闹了。旬月之间竟都是关于此事的。你们进了京再上呈,届时朝堂之上言之一二,怎么会有那么大动静?朝野本来就关注浙江的你们,你们的题本,朕就是压也压不住。”
夏言闻言道,“臣知错了,陛下。”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朱厚照也不劝,就这样看着他哭,过了一会儿道,“你呀,如果是别人断不会在朕这里哭泣,再有些日子是皇太后的圣旦,不吉利。”
夏言闻言忙止住了哭泣,只是人控制不住的抽泣。
朱厚照接着说道,“你先回吧,朕也有些累了。”
夏言闻言叩头道,“陛下请歇息,臣、臣、告退了。”起身缓缓地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