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疾者,皆有所养,男有分,女有归’此非孔子言之仁?孟子曰之义?”
“百姓从不关心皇帝是谁,也不会关心朕过继了哪个宗室的孩子,皇位传给了谁,他们每日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但是还有有很多人食不果腹。稷思天下有饥者,由己饥之也,朕问此非义乎?”
“礼者也不能违背了道义,你们一个劲的追究朕的过错,似乎朕若不依你们,朕就是昏君!对待那些国家硕鼠、蛀虫你们不去盯着,什么意思!”
朱厚照感到喉咙有些干涩,于是伸手指向桌子上的茶杯。刘全忠眼疾手快地将茶杯端到朱厚照面前。
朱厚照接过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茶,然后缓缓开口说道:“朕之所以不愿意见你们,是因为如果我晚处理一会儿奏章,地方上的事情就会被耽搁,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要为此受苦。”
说完,朱厚照站起身来,走到刘全忠搬来的椅子旁边,坐了下来,并指着另一把椅子对杨慎说道:“卿也坐下吧。”
杨慎急忙躬身行礼,看到皇帝居然要和自己平起平坐,连忙推辞道:“臣岂敢与陛下对坐?这实在是不合礼数啊!”
朱厚照微微一笑,说道:“既然卿不愿意坐,那就不坐吧。否则,你们又要说朕不懂礼数了。”
杨慎站在一旁,听着皇帝的话,心中涌起万千思绪。他从皇帝的话语中总结出了四个字——富民强国。
杨慎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,他原以为皇帝大病一场后只是性情有所改变,但没想到这种变化竟然如此之大。
“陛下刚刚之论确为胸怀天下,忧民之举。但是……”话未说完,却见朱厚照摆摆手说道:“这皇位归根结底还是在我朱家。朕已知崇仁王长子虽五岁却好学好礼,都说三岁看老,目前来看还不错。其支子还小,长途跋涉终有风险,且朕大病过一次,不知下次又是什么时候,为了朝廷安稳,所以才有此举,这在朝会上朕已说过。”
说着又喝了一口茶。看着杨慎说道:“朕刚刚允准王守仁归省,是因为他请求回家侍奉父亲。”
杨慎也是聪明人,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。为了太后,所以立皇太弟想都不要想,还有一层意思,我没有外放你不也看在杨廷和年事已高,留你在其父身边,一来事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