聩,心中无丝毫国家兴衰之念,却终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,全然不顾民间疾苦。在下今日来是想问问,老夫人心中可令有贤明?”
陆老夫人没想到徐凌云会找自己问这样的问题,她眉心微蹙,有些狐疑地盯着他,“徐大人,老身只是个深宅妇人,这朝堂之事老身不甚清楚,怕是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。”
徐凌云知道老夫人这是在防着自己。
她虽年事已高,但精神矍铄,目光犀利如鹰。
不似寻常妇人文雅娴静,她坐在椅子上,不怒自威,让人不敢直视。
徐凌云神色郑重,“老夫人,君王专制跋扈,百官身在其位不谋其政,只顾自身利益!如今刘御史惨死杖下,朝堂之上无人谏。老夫人,皇帝昏庸,臣子奸佞,国将危矣!”
徐凌云字字句句铿锵有力,令人震耳发聩。
老夫人抿着唇久久不语,孙氏也面色沉重。
空气突然静谧下来,除了众人的呼吸声,落针可闻。
良久,老夫人才有些无奈道:“徐大人觉得太子与三皇子二人谁可为贤明?”
“太子性情像极当今,心胸狭隘,为人刚愎自用,三皇子有治世之才,但为人口蜜腹剑,两面三刀,也不堪为良人。”
徐凌云犀利言辞叫白悠悠深感赞同,“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但为君者当仁心仁德,以天下苍生为重。这二人私心太重,不堪为君。”
“刘御史临终之前同在下说,皇帝昏聩,当令举贤明。”徐凌云重重叹息了声,“可下官思虑许久,都找不出合适之人,所以今日才来请教老夫人。”
“徐叔,要不你们再等等?”
白悠悠的话让屋里的三人皆是一愣。
徐凌云问道:“等什么?”
“等我长大一些——”白悠悠压低了声音,“我找个皇室之人嫁了,去父留子,你们辅佐我的儿子登基为帝,咱们挟天子以令诸侯。”
她说完还俏皮的朝着徐凌云挑了挑眉,“这主意我很久前就深思熟虑过,怎么样?是不是解了你们的心头之急?”
徐凌云看着她还稚嫩的面容,嘴角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,“太子与三皇子都非是良人,你可别被他们的皮囊给迷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