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才十四岁的姑娘,没有谁是不爱玩的,听到母皇给自己放假,一双眼睛都亮起来了。
“那我现在就去找皇奶奶去啦。”
好几日没在明朗脸上看到这样灵动的表情了,梁崇月笑着点头默许她离开。
等人起身和她告辞离开养心殿后,梁崇月叹了口气,坐回了椅子上。
“斐禾。”
话音落下,从内殿走出一人来。
“陛下,属下在。”
梁崇月接过斐禾递来的牛乳茶,抿了一口就没心情喝了,转过头来看着斐禾。
十年过去,他那张脸瞧着倒是没怎么老,比起从前眉眼冷漠,带着肃杀之气,现在倒是更添儒雅了。
“和朕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,朕有些好奇了。”
明朗好学上进一定是随了她的,就是这性子和她幼时简直天壤之别,她要找找原因出在哪里。
“坐过来,和朕好好说说,朕要听实话。”
斐禾不明所以,但还是按照陛下吩咐坐在了陛下身边的位置,一边回忆从前,一边将明朗书案上的东西收拾规整好。
“陛下知道的,属下从小就是孤儿,进入四方台的时候还不满五岁,好在里面的师父说我骨骼惊奇,是个练武的好苗子,不然可能连四方台这么个能吃饱饭的地方都进不去”
回忆起从前的时候,斐禾有意识的将那些实在不堪的过往隐藏,对陛下不该留有自己的秘密,但那些事情说出来不亚于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在陛下眼前。
陛下不在意还好,若陛下在意,对他产生了厌倦,那还不如直接朝着他的心口来上一剑痛快。
梁崇月一边听着,一边在心里做对比。
明朗是个最好的孩子,都说孩子像父母,她听完了斐禾的故事蛮励志的。
他二十岁的时候就坐上了四方台掌令的位置,挤走了原本渣爹身边的亲卫。
整个人像个弹簧一样,遇强更强,当然这些都是他努力的结果,是他应得的。
“你从前遇到那些比你强、比你厉害的人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?”
“学习他,模仿他,打败他,成为他,这些算吗?”
斐禾仔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