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一晃,这么多年就过去了。这几年,自己在西疆过得特别的辛苦。巡防路上的千百种困难,自己还能紧咬牙关,一次又一次的熬过。
可是,夜深人静时,想起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,心里涌起的就是无尽的遗憾。面对永远没有她的明天,无数次的怀疑自己,是不是就要坚持不下去了。
好想好想她啊,真的很想见见她,只是单纯的见见她,单纯的想知道,她过得好吗?那个人对她好吗?至于其他的事,自己已经不敢奢望了。
听说前年年底她已经回了上京城,去年又生了一个儿子,孩子会像谁呢?她?还是他?
这次来军营,如果见到她,自己该说些什么呢?他会跟着一起来吗?如果他也来,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?
她主动来军营,应该是有事找父亲的吧?如果父亲知道自己换班,是为了见她的话,会不会影响父亲对她的观感,影响她的事情啊?
还是说,是不是当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,不见她比较好一些?可是,自己和严哥换班,不就是为了想见她一面吗?
那要不就远远的看她一眼?不要上前见面了?一连几天,柏云鹤辗转难眠。
花蕾这边,因为内心焦急,所以,和容瑾在路上根本就没有耽搁,而是一路急行。
但是,原本四天就可以到的路程,因为马车上装着酒坛子,还有水车和打谷机,却不得不减缓了速度。
所以,直到六天后,花蕾和容瑾才远远的到了柏里云的军营外。
前两天,已经给柏里云送去拜帖的护卫,已经折返,在半路上把柏里云同意见面的消息告诉了花蕾,并且让花蕾到时直接到军营找他就可以。
所以,这天刚到辰时,花蕾和容瑾就拖着水车和打谷机,来到了军营门外。可是,可能因为来的太早了。
军营里的将士们都还在后面的营地操练,所以,花蕾和容瑾一行人就被远远的拦在了军营的大门外。
虽然,看不见将士们的身影,但是,一声声威武响亮的口号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入了花蕾的耳里,让花蕾不由的热血沸腾。
国泰民安,真的是来之不易,自己能坐在西昌府知府的位置上,是西疆军营里许许多多的人在负重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