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一闲下来就往琴行里钻,琴行阿姨也很乐意;看他们惬意的相处,心间也满是喜悦。
忙碌了一下午,又下班了。这次是帼伟牵着江木泽走进了亚惠餐厅,因为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怕谁!
只是梅姐再没有出现,也没有遇见其他熟人。
“来,多吃肉!”帼伟夹了一块肉放进江木泽的碗里,像母亲一样说道,“你才十九岁,还在长个子。”
看着碗里的肉,江木泽迟迟没动筷子,帼伟不乐意了:
“怎么啦?不喜欢吗?”
无奈江木泽很干脆地一口把它吃进了嘴里,帼伟连忙问道:
“怎么样,香吗?”
“香,但我不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呀?你是素食主义者吗?”
“那倒不是,只是不喜欢那味道而已。”江木泽牵强地笑笑,也夹了一块放进帼伟碗里,“你多吃点吧,把我的那份也吃了。”
“说说吧,为什么?”帼伟追问,江木泽想了想:
“在村里,他们把我赶出江家后,我没地方去,村里的放牛娃杨大安把我带在身边,供我吃供我住。
放牛,实在太闲,于是我们一起开荒植树。一边放牛一边开荒,就很忙,每天中午都不回家吃饭;
大安的妈妈担心我们饿坏了,就给我们送饭,每次大安妈妈都会往我的饭盒里多放一块肉。
有一天,我妈妈得知他们杨家在供养我,就跑到他们家里闹。可是杨老太爷也算是德高望重的长老,岂能容许她那么闹。
她没办法,就跑到山里来闹。那天正逢大安妈妈送饭来,她看到我碗里的肉,很恼火。
她说,她和爸爸连饭都吃不上,我居然还有肉吃!”
江木泽说着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:“她抓起那块肉,放在土堆里使劲搅和了好几下,硬是往我嘴里塞······
事实是,他们整天赌博,情愿把钱放在赌桌上输,也不让我上学,不让我吃饭,他们始终不想让我活!”
“江木泽,别说了!我不问了,不问了!”帼伟慌张地帮江木泽擦掉眼泪,抚摸着他的脸心疼地说:
“没事,咱们不计较,好不好?”
此时的帼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