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妾室没有半点情意,难道只是为了传宗接代?”
马年理所当然地开口,“当然。”
说话时,马年的侍女端来两碗夜宵,是海鲜粥。
沈桑宁吃不了,委婉地用帕子掩了掩嘴唇,“抱歉,我不能吃凉寒之物。”
光是闻着味,她就有些犯恶心,起身到旁边缓一缓,紫灵担忧地为她拍着背,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,在她耳边道,“这个马公子的车里,有个相好的哥哥,他们是断袖,还祸害其他女子。”
马年见她干呕,“裴夫人,莫不是害喜?”
沈桑宁回到位子上,“马公子还懂这些。”
马年得到准确的答案,目光往下落在她的小腹上,眸中再次出现羡慕之色,“真好。”
被他盯着,沈桑宁如芒刺背,没了恶心的感觉,只有恶寒。
马年放下碗,“丫鬟给夫人送回来了,今日所为并非故意,夫人应该也能谅解,等裴夫人的护卫撤回来,我就离去。”
他的头转向窗外,想到兄长还在等,遂吩咐侍女端一份宵夜送去楼下马车里。
沈桑宁应了一声,假意应承,马年的笑容透着轻松,更是毫无防备地道:“阿兄在楼下等我,待会儿,我就与阿兄去逛夜市。”
他们逛夜市,沈桑宁并不关心。
不过,她看向窗外夜色,“快至宵禁了。”
“宵禁更好,街上无人。”马年饱含期盼,低头吃起宵夜来。
沈桑宁偏开头,在等待中,话题又转了回去,“马公子,传宗接代需要很多女子吗?”
马年蹙了蹙眉,“不是需要很多女子,而是我也不知道为何,她们总是难以有孕,有了身孕也很难保住,如此,我便难以达成目的,只能多纳几房妾室。”
“总是……难以保住?”沈桑宁很怀疑是马年的问题,“岂不是还危及了她们的健康?”
马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裴夫人在可怜她们?”
两人交谈不久,即便沈桑宁因为几句“共情”之言取信于他,他还是会思考怀疑。
沈桑宁:“我是担心你啊,通过不寻常的手段将女子禁锢后宅,将来即便目的达成,也免不了受法律制裁。”
马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