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嗓道:“二姐夫,我很喜欢你这三缕美髯,想用它来做两管毛笔画符。这样,《周易》分《经》与《传》两部分,各两千多字。我先背《经》,若一字不差,就先拨了你左边的胡子,一根胡子一个字!”
说到这,我故意顿了顿,看着李天花瞠目结舌,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狡黠一笑接着道:“然后再背《传》 ,若也一字不差,就拔了你右边的胡子,也是一根胡须一个字,倘若两边胡须不够拔,就拔你下巴上的充数!”
说罢,我也不管李天花答不答应,自顾自抑扬顿挫,声情并茂地背了起来。
李天花不敢怠慢,两只本已肿成一条缝的三角眼瞬时咬牙切齿瞪得鸭蛋一样,聚精会神审视着我背出的每一个字,每一个标点符号!
满堂宾客都被今晚牛府的即兴表演逗的欲罢不能!太好玩了,还从未参加过这么刺激的宴会!牛府果然很牛,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!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突听我一声大喝:“二姐夫!《经》已背完,可曾有错!”
“没!没错!”
李天花被我一嗓子吼的浑身一激灵,不由自主脱口而出道。
“那就好!先把你左边的胡子给了我吧!”
话未毕,我已身形电起,一探左臂,将李天花的脑袋箍了个结实。
右手已揪紧李天花左嘴角的漆黑长髯,一紧一顿又一拽!
刹时,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响彻满堂!
满堂宾客尽皆失色,有人踢翻了桌子,有人坐塌了凳子,有人吓崩出屁,有人尿了裤子!
再看李天花左嘴角的一络长髯已一根不剩,全在我得意洋洋举起的右手上。
一把胡子就这样被连根拔掉,这谁受得了?
李天花扔了《周易》,双手死死按着血丝糊拉的嘴角,痛的又蹦又跳,满地打滚!
这下牛二姐牛书娜不干了!不管怎么说,李天花是她的脸面,被人欺负成这德性,凭谁也受不了!
牛书娜一头扑进父亲牛仁的怀里,撒泼打滚要他爹好好教训我!
王天横见状,也凑了上来,贴紧牛仁的招风耳道:“泰山大人,二姐夫可是朝廷命官,堂堂的三品大员史部侍郎!如今被四妹夫一巴掌抽成猪头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