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!听说当年有得道高僧批命,说她命格太硬,刑克六亲,谁沾上谁倒霉!”
“刚定了严家的亲,严公子就疯了,严大人也被下了狱,这克性……啧啧啧,骇人听闻!”
“长得倒是清冷出尘,可惜了,这样的命格,以后谁家敢要?怕不是要孤独终老,克死自己……”
贬低、嘲讽、恶意的揣测,如同无形的荆棘藤蔓,试图缠绕上她刚刚挺直的脊梁。
那些“克亲”、“灾星”、“祸水”的字眼,像淬了毒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向她的过去与未来。
“你们莫要胡说!”
林氏护在她的身前,厉声道:“苏家母子与柳姨娘,他们犯下滔天罪行,他们入狱,乃罪有应得,与我女儿毫无关系。”
“对!”
老族长挺直腰板,再次宣告道:“苏氏旁系苏廷贵一脉,已被开除族谱,将苏氏兄妹苏成武,苏蔓蔓记入嫡系一脉,单开。他们与苏廷贵一家,已然毫无瓜葛。”
不知真相的民众,听到这里,纷纷震惊。
为了免除苏廷贵罪行牵连,竟然族谱为两兄妹单开。
有人小声道:“莫非这苏大姑娘,果真品行不端,私底下勾搭祈王殿下,才能办成常人所不能办之事。”
“对!瞧瞧她的模样儿,乡野之地出来,狐媚子的手法多的是!”
就在这时,人群边缘一阵骚动!
“抓住他!那个假和尚!就是他当年在苏府门前胡言乱语,批什么劳什子的命!”桃红尖锐的呼喊划破嘈杂。
只见一个穿着破烂僧袍、油头粉面的假和尚被几个义愤填膺的护卫揪着衣领推搡出来,狼狈不堪。
假和尚被推搡到人群前方,正对着苏蔓蔓的方向。
他抬头看到苏蔓蔓清冷的目光,又瞥见堂内威严犹存的景象,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饶命!姑娘饶命啊!小的就是个混饭吃的骗子!”
“当年是……是收了柳姨娘的钱,才胡诌什么‘克亲命格’的!”
“全是假的!是假的啊!姑娘您福泽深厚,是小的猪油蒙了心……”
“就是他……”一个老嬷嬷站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