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儿,今日是姨娘的寿宴,我不想为了旁人,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致。”
手被娘抓着,按着,苏蔓蔓强压下心头火,规规矩矩地坐下了。
众人坐定后,寿宴正式开始了。
按照职位高低,亲疏远近,众人挨个起身,行礼,送上祝福语,不少人毫不吝啬地展示寿礼。
周老夫人乃京中贵女,又嫁入百年国公府,大大小小的宴席参加过无数次,见过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,所以对于那些看似惊奇的玩意儿,她神色如常,眸中并无惊艳之色。
旁人送上祝福,她端着国公府主母的架子,客套寒暄,赞美几句,也便过去了。
苏蔓蔓心中有事,眼神从那些礼物上一一打量而过,时不时偷瞄对面上座的夜枳。
夜枳比她晚来一会,落座后,如往常般,一边自斟自饮,一边与身侧的夜墨闲聊着什么。
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,相谈甚欢,气氛融洽,好一幕弟恭兄友的场面。
宴席有条不紊进行着,不知不觉间,轮到她们一桌了。
林氏起身,苏蔓蔓站在她身旁,两人一起请安,又说了几句祝福的吉祥话。
周老夫人笑呵呵地应着,忙让两人落座,又叮嘱道:“你送的礼物,老身好生欢喜,待会宴席罢了,去颐寿堂坐一坐,咱们再聊一聊。”
其实,私底下她们已经见过面,聊了体己话。
周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,又再次提及让她们去坐一坐,表明了她对母女两人的喜欢,是在为她们撑腰。
林氏明白老夫人的用意,福一福,忙应下了。
其他府邸的女眷们见此,纷纷投来探究的眼神。
这位周老夫人多年深居简出,对人从来不热络,没想到对不得宠的林氏母女如此偏爱。
相反的,那一直受宠,却又不受人待见,坐在上位的柳姨娘,一下子成为了笑柄。
幸灾乐祸,怜悯,鄙夷……等等混合的眸光落在柳姨娘身上,让她面子上挂不住。
“听闻姐姐所送的寿礼,乃一幅亲手所绣的《松鹤图》。”
柳姨娘掐着嗓子,阴阳怪气道:“姐姐的绣工曾经在京师才女中数一数二,不如将那一幅《松鹤图》打开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