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的眼神。安室透笑着上前解惑:“所谓的磨砂玻璃,是在玻璃表面磨出细小的纹路,利用漫反射让成像变得模糊,使人看不清对面的模样。
但是借由贴上透明胶带,以接着剂补平磨砂玻璃上的细纹,能让玻璃近乎平滑的状态,就变得透光了。”
大积明辅此时已经慌张不已,但仍嘴硬道:“但,但是我又没有带着透明胶带。”
柯南望着大积明辅,“给山下小姐的生日礼物包装纸上面,不是有贴吗?是贴在磨砂玻璃上,偷看完之后再撕下来重新贴好的。”
大积明辅还在为自己找理由,死不承认这是自己做的:“就,就算能从那个小窗上看到外面,要怎么在黑暗中刺伤人啊?”
服部平次走上前,有条不紊地分析:“所以你事先练习过了吧。为了在黑暗中也能够刺中对方,你事先在自己的房间或其他地方,按店面的格局摆设桌椅练习过了吧。
你们曾经在一年前为了演戏,做了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布景,那戏剧社的社团办公室里,应该还留有当时丈量的记录吧。”
大积明辅的眼神越发慌张:“就算知道这间店的格局,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吧。”
安室透边说边走向前:“从正面的话,可能会被对方的手挡住不好下手,但如果是毫无防备的背后,只要知道对方坐在哪个位置上就刺得中。”
他扭头看向大积明辅放包的位置:“所以你才会先来店里,为了抢先把自己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吧。因为你知道你的女朋友唯小姐一定会坐在你旁边的。”
目暮警官走到包的位置,摸索着下巴:“只要坐满沙发的座位,被害人就只能坐在对面的,其中一张椅子上了。”
大积明辅还在继续找理由,企图逃脱罪责:“那血迹呢?如果我真的刺伤他的话,身上就会沾上血迹了吧。”说完,他露出挑衅的笑容,仿佛觉得自己的理由天衣无缝。
工藤雪神情淡漠:“大积明辅先生,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理由啊。你那挑衅的眼神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,既然你喜欢编理由,我也就破灭你的幻想吧。”
她双手至于前方:“你为了不沾到血,还真是煞费苦心呢。应该是使用了洗手间里的某样东西,比如说用卷筒卫生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