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执刃和月长老,你又凭什么认为你怀中的女子不会因一些子虚乌有的消息杀了你,甚至是其他宫门之人?”宫唤羽面露讥讽之色,“凭你的自命不凡,还是凭你的愚蠢?”
宫子羽望着怀中气息微弱的云为衫,嘴唇嚅动许久,却始终无法言语。
“执刃……我说羽公子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问题?他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前执刃被少主与茗雾姬联手杀害吗?”花公子压低声音,对宫紫商和雪公子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!”雪公子恍然的说道。
宫紫商虽然与宫子羽交好,此刻也不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神色。
他们虽然压低声音,但大殿内都是习武之人,耳目敏锐,众人脸色皆有几分难以名状。
宫子羽在各种异样目光的注视下,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,尤其是当他看到宫唤羽脸上那抹赤裸裸的鄙夷之色时,脸色更是苍白如纸。
“你们之前尚且不忍心对一个初入宫门的无锋女刺客下手,想必更是难以狠下心,对一个与你们相处了十数年的刺客痛下杀手吧。”雪重子的声音平静如水,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,全然不顾众人黑沉的脸色,继续说道,“既然如此,不如将这几个无锋刺客的处置权,交给那些十年前惨死、至今仍怨气未消、在宫中徘徊不去的亡灵们吧!顺便也让各宫的前任宫主们,好好教导教导你们,免得哪天又来一个头脑不清醒的家伙,想出那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愚蠢计谋,带着整个宫门走向毁灭。”
听到雪重子前半部分的话语,宫唤羽不禁对宫尚角投去一抹嘲讽的眼神,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出其不意地挣脱身后侍卫的钳制,夺刀斩杀大殿内的三名无锋刺客,以及蜷缩在角落、满脸落寞的月长老。
然而,雪重子话语的后半部分,却如同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炸响,他猛地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盯着雪重子,嘴唇微微颤抖,半晌未能吐出一个字来。
“你……你此言当真?”宫尚角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问道。
“我何须骗你们?”雪重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,“宫尚角,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,你的父母与弟弟皆看在眼里,你可想好如何面对他们,以及十年前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