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厨房之时还不忘取个干净的瓷碗,玩杂技般的顶在头上,一路小跑的往后院里赶。
后院门口来了不少人,有男有女、有老有少,举父和狰娘位列前排,后面是三个贪酒的老儿,接下来的中年、青年人各是来了不少,大家伙围在后院内翘首以盼。
“让一下,让一下,药来喽!”
青年人耍宝似的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直冲到后院门口才停了脚,举父取了青年头上瓷碗,顺着药罐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,药气扑鼻散发着浓郁的芬芳。
狰娘接过了手,端着药跨过门槛走了进去,身后的人都围了上来,探着头向里头张望。
“狰娘把举父一起叫进来吧!其它的人该散还是散了。”
郎中白泽迎了出来,接过药碗晃了晃浓郁的汤药呈琥珀色,晶莹剔透。
狰娘答应了喊一嗓子道:“大家还是散了吧!有什么事晚点会通知,怎么都不动,是不是要老娘再说上一遍。”
霸气侧漏的狰娘,嗓子一开犹如河东狮吼,围着的人们立作鸟兽散,只有举父一人留下,随着狰娘走了进去。
卧室内药气味很重,重得好比每个人的心情一样,沉甸甸的能滴出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