酉、戌、亥“十二地支”向外倒转,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“十天干”向内旋转,阴阳双鱼一黑一白阵开启,金光一闪吐出一个人来。
子麟出现在了祠堂之上。
徐赣和徐天赐对望了一眼,彼此眼中各是看出了惊讶,异口同声的叫道:“这么快?”
徐子麟状若疯魔不停的在地上打滚,双手浑身乱抓瞎挠,好似身上有千百条毒虫,奇痒难忍。
“麟儿,麟儿你怎么了”
徐赣关心则乱冲上前去制止,不想子麟像是疯了一样手脚不停,嘴里发出连串呜咽道:“痒,痒啊!全身都痒,好痒啊!好痛。”
徐天赐闻言脑袋嗡嗡作响仿佛天旋地转,勉强支撑着椅背立起身子,双肘关节一软又掉了下去坐回轮椅,指尖止不住的狂颤,喃喃自语道:“莫非也於我一样,天啊!”
徐赣不是没听见而是不敢听,急的眼泪唰唰的往外涌,老泪纵横,急急忙忙扶起子麟入怀,双手扯开衣领,定睛一看,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,汩汩黑气犹如实质附着肌肤之上,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。
“麟儿,麟儿快告诉爷爷,你看到了什么,看到了什么?”徐赣嘶声厉喝,嗓音中带着破音也不自知,歇斯底里。
徐子麟勉强睁开一丝眼缝,伸出颤巍巍的手指,嘴里喃喃道:“吃,妖怪,她要我吃妖怪。”
“吃妖怪?你口中的她是谁,她为何要你吃妖怪,麟儿,麟儿”徐赣狂叫道,但他得不到答案,徐子麟痛痒的昏厥了过去。
“来,来人啊!快来人啊!”徐赣放声大喝,声震祠堂。
……
无徵村有一处偏僻的院落,院落不大却处于村子中心,分前院和后院之别,前院铺满大大小小的药斗子琳琅满目,浓厚的药草味厚重的化解不开,踏过前院来到后院厨房,浓浓的火气铺面而来。
“快,快啊!大家可等着呢!”
厨房门口传来一声大喝,急急奔来一青年人扯着嗓子大叫,此时正值二月天,似乎对他而言并不寒冷,上身只穿一件露袖的小白褂,下身只套薄布单裤像是在过三伏天,红光满面额头微微见汗。
“催,死命的催,这药不要时间熬啊!火候不到哪里来得药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