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清秋摇头,坚定的把烟重新放回顾诚嘴边,然后点燃。
“当家的,我知道你肯定遇到事了,你要想跟我说,我一定仔细的听,如果你不想说,也没事,你是当家的,我相信你能处理好。”沈清秋微笑道。
顾诚微微点头,然后扭头往外走,对沈清秋道:“我出去抽。”
来到院子外面,顾诚蹲在墙边,嘴边上的火光一闪一闪,明灭不定。
“咋了?”老傅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顾诚扭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身边的老傅,苦笑道:“老傅,走路咋没声啊?想吓人啊!?”
“呵呵,你现在的样子可比我吓人。”老傅看了眼顾诚,然后道:“因为冯松的事?”
顾诚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嗨,我也不瞒你,国安那边我有朋友,冯松那小子出事后没多久,我就听说了。”老傅笑了笑。
顾诚愕然,家里门房都知道的事,自己居然不知道,还有老傅不一般自己猜到了,可在国安有朋友……您老以前干什么的啊?
老傅见顾诚不吱声,就笑着道:“干这行的,就这个样子,命好的默默无闻的退下来,命不好的……轰轰烈烈的去死,你呢……伤心可以,但不要因为伤心就裹足不前,不然人不是白死了。”
顾诚苦涩道:“我听说过一句话,叫从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,只是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,以前这就是一句话,轻飘飘的,放在哪都敢用,现在……明白了这句话的份量。”
老傅拍了拍顾诚的肩膀,然后站起身来,转身往院子里走去,嘴里则道:“烽烟铸剑骨嶙峋,肝胆裂尽心未移。
三寸丹心悬日月,万重铁甲叩君意。
敢将颅首试霜刃,肯为民声碎玉魂。
纵使汗青燃作烛,犹存昆仑……照天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