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然眼底寒芒攸闪:“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,如今最要紧的是让父皇早日册封我为太子!”
“先生,江南的事如何了?”
周良眼底锐光一闪:“江南盐运使在回京的路上遇到水匪,乘坐的船只沉入江底,全家都死了,殿下,最后一批银子也顺利运到杭城,皇上那边,我已经命人加重了药量,不日便能看到效果。”
李然一怔,道:“先生,这药量的事是不是还得斟酌一下,他毕竟是我的父皇”
周良捋了捋山羊须道:“殿下,陛下将江南盐税的事情交给九王爷去查,您应该知道这意味着皇上并不完全信任长孙家,若此事您还不行动,一旦九王爷查出任何不利于长孙家的事情,届时一定会牵连到您!”
李然还是犹豫道:“如今父皇能仰仗的皇子只有我,我从小便得他的宠爱,这太子之位本就是我的囊中之物,但若是行事太急,让人看出破绽,会不会适得其反?”
周良道:“殿下此言差矣,殿下与皇上虽是父子,但也是君臣,为君者最忌讳的便是将亲情看得过重,如今殿下手中的财力已经足够支撑起大晋的半壁江山,若是再能得到那铁矿图,兵器财力都有了,届时,无论这朝局如何变动,就算将来有一日九王爷能从轮椅上站起来,殿下亦可以随心所欲,再无掣肘。”
李然被他说得热血沸腾,抱紧拳头朝着周良深深一揖:“幸得先生相助,这些年为我出谋划策,指点迷津。待大业成就那一日,必定为先生封侯拜将!”
周良点点头,继续分析道:“如今当下,最重要的便是西北的兵权。殿下虽然没有得到陆玲珑的欢心,但是陆芊芊的兄长陆承志也在陆家军中,因为之前的事,殿下冷落陆承志良久。”
“我们虽在京城,距离西北甚远,如今陆承志是唯一的希望。殿下可命人送去密信,继续拉拢陆承志。来日若殿下想要举事,陆于怀仍然执迷不悟,陆承志便是插在陆家军中最利的一把刀,这把刀殿下若是用得好,或许可以取代陆于怀,成为西北兵权的实际掌控者。”
“届时,殿下这太子之位便是十拿九稳,就连那个位置,也是手到擒来!”
李然点头:“先生放心,我今夜便命人快马加鞭去西北,不仅会送去密信,还会将迎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