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此刻对上顾眠这眼神，空洞是空洞，但更多的，还有戾气。
那种恨不得杀人的戾气！
“眠眠。”
秦烟温暖的掌心覆盖在顾眠的手背上，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她再次问。
顾眠这幅样子不用想也知道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顾眠：“孩子，是裴锦川弄掉的。”
秦烟：“……”
什么？
孩子是裴锦川弄掉的？这……
“他，怎么会？”
顾眠：“是啊，怎么会？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是我自己之前对他说的不够清楚吗？他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？”
秦烟：“……”
还能为什么？显然是因为裴锦川一直都没放下过她。
这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贱。
人对他好的时候，心思都在他身上的时候，他不知道珍惜。
结果人真的走了。
他却又手段尽用的想要将人给留下。
“他简直就是个混蛋。”
秦烟气急，对着裴锦川就是破口大骂。
顾眠闭眼，这一刻的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秦烟：“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？去弄死他？”
别说顾眠了，就算是秦烟现在，也都恨不得裴锦川去死。
他为什么就不去死？他那样的人留在这世上各种祸害人。
顾眠看向秦烟。
秦烟被她这眼神看的以一慌，“我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，但这样做了，你也完了。”
杀人是要偿命的，为那样的混蛋，将自己的后半辈子葬送，不值得。
“梁玄肯定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这样的事，还是要男人去做才行。
这本来是顾眠和裴锦川之间的私人恩怨。
但因为那个孩子也是梁玄的，这就直接上升成了男人之间的事。
顾眠闭了闭眼。
秦烟拉着她的手：“眠眠，我知道你难过，但你要是这时候回去北城的话，那无疑又是和他的一场纠缠。”
秦烟，不赞成顾眠回去北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