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沿着河堤往南走呢。快到河堤头时,前面没什么人了,他也不敢往前走,就转身回来。
廖老大可是一直跟在农公子身后的,哪里还会让农公子再回到闹市去,他上前把手搭在农公子的肩膀上,似笑非笑地说,前面有几个女人脱光衣服打架,要带农公子去看。
这话听着就荒谬啊,再说农公子也根本不认识廖老大,怎么可能相信?他还觉察出了危险,想甩开手臂逃跑。
只是廖老大那长满了老茧的手,像把刷子一样,一下子就把他半张脸给捂住。他伸手想去掰开,廖老大的另一只手握拳,对着他的喉咙就打了过来。
这里可比裤裆下的还要脆弱啊,他只感到一阵剧痛,脑袋里冒出了无数花花绿绿的,想呕又呕不出来,人也软绵绵的。
他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,又走来了两个人,架住了他连推带搡,很快就下了河堤,上了一条小船。
到了这里廖老大不捂他的嘴了,可是喉咙被打了那一拳,估计是伤到了声带,他嘴角都有点鲜血溢出,也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
不等他恢复,那长得矮小,贼眉鼠眼的灰鼠,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麻绳把他捆住。他只是一个人,灰鼠却像捆野猪一样把他捆得紧紧的,他感觉那绳索都要陷进了肉里。
旁边的刀疤脸抓了一团烂布塞进他嘴巴后,又拿出一个布袋把他套起来。之后他只感觉身子荡荡悠悠,却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。
江老二他们抓了人,不想就这么弄死,感觉还要留着发挥更大的作用。因为宋老大不在身边,所以就想到了石宽,让石宽帮他们出谋划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