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文贤莺的讲述,石宽不禁笑出了声,说道:
“这又不是劈柴挑担,要是的话我就去帮了。”
文贤莺又好气又好笑,伸手揪住石宽的耳朵扯了一下,说道:
“要你帮,你敢打小芹的主意,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喂狗。小芹现在烦得很,你说该怎么办?”
“就这样办呗,还能怎么办?你又不让我去帮,那我有什么办法,这种事还用得着你我来教啊。”
话虽如此,可石宽心里却在琢磨,得找个机会问问邓铁生。要是邓铁生敢说,那他还真敢教。娶婆娘干嘛?不就是为了这事吗?这种美妙的事邓铁生都无法品尝,那也太憋屈了。
文贤莺也是满心郁闷,伸手捏住石宽的鼻子左右晃了晃,说道:
“人家邓铁生可是个老实人,哪像你。快说,你当时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无师自通呗,这可是女娲娘娘造人时就给的本事……”
石宽边说边把脑袋往下埋去,天时地利人和,都已经抱住躺在床上了,可不能错过。
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,是下人土妹在问:
“二小姐,你在这干嘛呢?”
紧接着是慧姐的声音,听起来还挺急的,说道:
“三妹,可别让人看见了,你们快点。”
石宽和文贤莺一听,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,这慧姐居然在他们房门口偷听。而且听那话的意思,好像还知道他们在干啥。
俩人哪还有心思继续,还好也没有真正的开始。掀开被子跳下床,慌慌张张地穿上鞋。
文贤莺脸皮薄,不好意思出去,就又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。
石宽则气鼓鼓地走了出来,打开门一把抓住慧姐就往房间里拽,说道:
“你三妹找你。”
然后又赶忙问土妹:
“你来干嘛?”
土妹头埋得低低的,当下人的哪能不撞见主子的一些事。就算像今天这样什么都没瞧见,可俩人在房间里,那肯定也会往那方面想啊。她不敢直接回话,只得小声的说:
“在码头撑船揽货的廖老大,他说你约了他今天要运点货的,在外面等着呢。”
这是宋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