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嘻嘻地说:
“小芹的魂儿丢啦,你还不快去给她找回来!”
文贤莺被吓了一跳,本来想扭头骂一句的,听这么一说,也就不骂了,好奇地问:
“她最近怎么怪怪的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石宽一屁股躺到床上,两脚一甩,把鞋子甩得老远。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嘟囔着说:
“我哪知道啊,这不就让你去给她找魂儿嘛!”
文贤莺想了想,还真放下笔,走了出去。
外面太吵了,房间里就安静多了,石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不过应该没睡多久,他就感觉脸上痒痒的,睁开眼睛一看,原来是文贤莺正侧坐在床沿,抓着头发末梢在划他的脸呢。
他一下子把人抱住,扳到了床里面,就亲了过去,坏坏的说:
“好啊,你敢弄我痒痒,看我不把你‘连’了。”
文贤莺鞋子还穿在脚上呢,她咯咯地笑了几下,挣扎着说:
“别,大白天的别‘连’,你帮我把鞋子脱了,我告诉你一件好笑的事。”
要帮文贤莺脱鞋子,那还不快呀,石宽的脚贴着文贤莺的脚一蹬,那两只鞋子就掉在地上。他又顺势一翻身,还把人压在了身下,还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了,假装恶狠狠的说:
“什么事?你要是不能让我笑出来,那我就狠狠的‘连’你,‘连’到你哭去。”
文贤莺是真有事要和石宽说,而且只能在这房间里,避开了众人说。她双手勾着石宽的脖子,小声且又有点羞涩的问:
“还记得你第一次‘连’我吗?”
“当然记得,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,你怎么问起这来了。”
真是奇怪极了,文贤莺虽然不是那种很含蓄的人,但也不会轻易问出这种话来,今天这是怎么了?
“我也记得,当时我……我都没有注意,你就……你就……”
想起当时的场景,文贤莺的脸更加的红了,说话也吞吞吐吐的。
文贤莺越是这样,石宽就越好奇,追问道: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该不会是真想和我‘连’吧?”
本来是要说小芹的事,结果却回忆起了自己,文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