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啊,我们是被冤枉的啊。”
虽然没看到牛黑华的尸体,但在里屋发现了血衣,就没人觉得假弥勒是冤枉的了,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:
“假弥勒这人看着挺和善的,整天笑眯眯的,没想到这么狠,连警察都敢杀,真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“唉!没有平白无故的恨,之前‘龙湾四少’到处惹事,时不时就来收税,没税的时候,从这儿路过,也进来抓两把瓜果吃,这都是积怨太深了,估计是没办法了,才把人给杀了的。”
“这下好了,杀人可是要偿命的,一时痛快,却害了妻女一辈子啊。”
“……”
本来还想着得费点劲儿,才能给假弥勒定罪呢,现在可好,好像有老天爷帮忙似的。文贤贵把抓住他的手求饶的薛氏一把推开,大声吼道:
“带回去,送到顾家湾金矿干活去。”
假弥勒一直到这时候,好像才清醒了一点,大声叫喊:
“冤枉啊,我是冤枉的,我没有杀人。”
只是铁证已如山,叫得再大声,那又有什么用?赵凯和另一名警察,一人架住了他的一边胳膊,就像拽一条疯狗一样,往货币改革委员会营房处拖去。
人群又跟着往前走去,这么热闹的事,谁都想跟去看看。但是却有一个人留了下来,那就是亮麻子,亮麻子晃了晃脑袋,走回家去了。
这一回石宽去县城去了蛮久,三天后才回来,到了家里后,看到文贤莺还在学校没有回来,就跑去找小芹,摸着小芹后背的小颂文,高兴的说:
“你娘让我到城里给你请奶娘,我给你请回来了,快给我笑一个。”
小颂文不仅不笑,还扭头过一边去哭了起来。
小芹赶紧弯过一只手到身后,拍着小颂文的屁股,一边晃悠一边说:
“你是不是抽烟了,他不喜欢烟味,把他给弄哭了。”
石宽确实是抽烟了,是在县城快上船时,碰到了孙局长和周兴,周兴递了一根烟给他,他心里有点痒,也就接过来抽了。哪想到这么久了还残留有烟味在手,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嫌弃了。他可不管了小颂文哭不哭,又伸手去捏一下那小脸,笑道:
“你这小家伙,连你老子也敢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