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
“真是傻瓜,我是去当差,又不是被流放,还会回来的,你也可以随时去看我,怎么就哭起来了呢。”
这是岑洁和赵凯睡,最像木头的一次,换做是以往,即使是没什么动作,那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张开一动不动。她提起一口气,长长的呼出来,说道:
“以后你不在的日子,怕不怕别的男人睡到我身上来?”
赵凯只当岑洁是要分别了产生的伤感而已,并没有太放心上,反而逗道:
“你都成黄脸婆了,谁还看得上你呀,只有我没别的办法,还要来睡你而已。”
岑洁感到很失望,不管赵凯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,她都很失望。赵凯在卖力的动着,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快乐,反而有点痛苦,她缓缓的闭上眼睛,不再说任何一句话。
次日清晨,赵凯背起行囊,意气风发地离开了五竹寨。不过身后空荡荡的,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,好不孤单。
到了龙湾镇,在石宽家附近的岔路口,赵凯正巧碰上石宽从里面走出来。他跟石宽不太熟,但也算是认识。心里高兴,赵凯立马停下脚步,主动打起了招呼:
“石队长,这么早您这是要去哪儿呀?”
石宽眨巴眨巴眼睛,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人是赵老财的儿子,笑着说道:
“去码头逛逛,你也这么早啊,来赶集吗?这会儿可还没人摆摊呢。”
“我不赶集,我要去货币改革委员会的警务所,文所长给我在那儿找了份差事,我今天来上班的。”
赵凯得意洋洋,说话的时候还拍了拍肩上的包袱。
这会儿早上还有些冷呢,听了赵凯的话,石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好奇地问道:
“什么工作啊?”
说当差,这范围可太大了,赵凯本来就没打算瞒着,便又多说了一句:
“当警察,文所长让我来当警察呢。”
“哦,好事啊,恭喜恭喜!”
石宽心里暗暗琢磨,这文贤贵可真有意思,找人当警察跟摘野果似的,手碰到哪个就摘哪个。同时他也觉得,这警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不管是男是女,还是不男不女,腿瘸了也罢,手歪了也好,都能去当。
两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