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答,他赶紧帮着答道:
“对,就是这事儿。”
文贤贵还没想好咋回话,石宽都这么说了,他也就顺着说道:
“他是我们周处长,这次专门为这事下来的。”
事情就是这么巧,周媚上次决定要到张z席那儿去告文贤昌的状,没几天张z席就到安平县来,晚上她去陪睡的时候就说了。张z席那个气啊,发誓要把文贤昌给整死。这张z席回省城才没几天,这么快就派人来处理了?
怪不得要来家里,还特意挑她丈夫上班的时间来。文贤昌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,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,周媚也觉得事情不小,赶忙说道:
“原来是周处长啊,楼上去,我们到楼上聊。”
石宽和文贤贵对视一眼,彼此点了点头,然后跟着周媚上了小洋楼的二楼。
在二楼的会客厅里,周媚亲自给文贤贵和石宽斟上香茗,又乐拿出干果点心摆上,然后侧着屁股坐在一旁,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睛,娇声娇气地哭诉:
“那个文贤昌可真不是个东西,仗着自己是丁旅长的大红人,居然当着我家那口子的面把我……把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石宽才不同情这个周媚呢,也懒得听她在这儿叽叽歪歪,他就想知道“处理文狗子”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,于是手握成拳,放在嘴边,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。
这咳嗽可大有讲究啊,既提醒周媚接着说下去,又提醒她要说重点。
文贤贵心里想的和石宽可不一样,他就喜欢听这种花花事。周媚侧着身子,那白花花的大腿亮闪闪的露出来,看着他的心花怒放。他一脸严肃,又带点坏笑地说:
“这个文贤昌简直太无法无天了,当着你丈夫的面睡你,你丈夫不得……”
周媚一听,发现自己刚才没说清楚,赶紧又补充道:
“不是不是,是当着我丈夫的面把我带走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,那也够恶劣的了,上头让我们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,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嚣张。”
文贤贵有点失望,他二哥还是不够狠啊,要是换做是他,肯定要当着农局长的面,那才叫一个刺激呢。
有人给自己撑腰,周媚哭得更带劲了,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