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事捅出去。”
石宽感觉自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,呆呆地站在大街上。他怎么都想不到,和甄氏的事,竟然会被文贤贵知道。不过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,只要做过,就会留下痕迹,方氏和陈管家的事,不也都被人知道了吗?
过了好几秒钟,石宽才慢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他也不藏着掖着,慢悠悠地说:
“我做过的事,不怕你说出去。那时候我和你姐都很迷茫,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一起,那也是我最消沉的日子,要不然也不会带你去春香楼。现在你姐已经是我的妻子了,一切都重新开始,我不会再睡别的女人,不管是甄莲,还是你说的胸大如柚的洋妞。”
其实文贤贵也就是一时口快,说漏嘴才说出来的,既然都已经说出来,石宽也这样回答了,那他就认真起来了。手转着核桃,围着石宽转了一圈,这才慢慢开口:
“你说的话能信?”
“你信不信无所谓,我只要你姐信,我和甄莲以前的那些事,也都已经跟你姐说过了。”
石宽冷冰冰地说完,抬腿就往前走。
这会儿时间还早呢,街道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,没多少。文贤贵看着石宽走出去老远,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越过几个路人,冲到石宽面前,眨巴着眼睛,难以置信地问:
“还想骗我,你挖矿的时候,托人带回来的那块树皮,上面画的鸟就是甄婶子裤衩上的喜鹊,你当我不知道啊,骗得了我姐,可骗不了我。”
石宽真是哭笑不得,只好停下脚步,无奈地问:
“你姐叫什么名?”
“文贤莺呀?怎么了?”
文贤贵捏着那两颗核桃,也不转了,傻乎乎地看着石宽。
石宽把文贤贵往旁边一拨开,又说道:
“知道就好,那上面刻的是黄莺鸟,是你姐。”
“黄莺鸟?”
文贤贵又一次呆住了,想了好一会儿,突然就笑了。原来还真是黄莺鸟啊,他追上石宽,嬉笑着说:
“其实男人嘛,在外面风流一下也没啥,春香楼可以去,要是有洋妞的话也能玩玩,但是像甄婶子那样的,还是别去招惹咯。”
以前睡甄莲,不过是发泄心中的怨恨,现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