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，
就能在人界合法地自由活动了。”
她随后微微一笑。
“期待你的加入哦。”
这一幕，似乎唤回了颜如玉的一些理智。
不伤人，是吗？
眼睛里的白光骤然消失，
变回了正常的瞳孔。
“啊！”
他幡然醒悟。
刚才自己，是不是差点就伤人了！
随后身体一松，
慢慢将拳头收回。
但还是陈生念叨着。
“已经，太迟了……”
声音里有些痛苦和后悔。
他居然开始痛哭流涕。
泪如雨下。
自责道：“我早就已经……
是个罪犯！”
他明显，还没有从那个心魔里走出来。
身后的黑色狐狸尾巴，
居然又开始低声蛊惑，
像极了恶魔在耳边低语。
“没错！
你根本就没有选择了！
你一直在犯罪！
早早就已经是人类的敌人了！”
颜如玉明显也认可这些话。
泪水汹涌，流个不止。
继续自责。
“早就伤害过很多人了……”
黑狐尾巴立刻火上浇油。
“你只有憎恨人类，
才能活下去！
才能活下去！！！”
颜如玉此时已经痛苦到了极致。
闭上眼睛，浑身颤抖。
自己伤害过那么多人，
已经是人类的敌人！
已经不能像三百年前小文说的那样，
加入人类了！
他忍不住哭吼出声。
“不能再加入了！呜呜呜！”
理智，再次处在崩溃的边缘。
黑狐尾巴得意尖笑，“哈哈哈！对呀！对呀！”
听到这句话，白月初轻笑。
将口中的棒棒糖取下来。
准备开始表演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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