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于此。
灵性变速引动之快，只在瞬息之间。
若举例，此前调动灵性好比吃饭喝水般的迅速补充营养方式——现在约等于直接挂了葡萄糖之类的营养液。
约旦将手微微抬起，竟直接在身前以灵性生成物质！
他没借助任何形式的外力，身前就浮现出光滑镜面，映照自身形象。
这一手出来，将施法当事人都给惊到！
约旦注视镜面中的自己，刚才一瞬间所感，没有任何导灵公式。
完全是八阶生命层次具备的外在认知概念在发力？
真真正正是在凭空造物！
八阶强者，恐怖如斯！
不过感受中，自身八阶灵性外在认知概念部分，产生有微小变化——变得更强大了一丝？
同时影响神智的权重比也有一丝增多！
“果然……跟此前预测导论无错，随意使用八阶之后得到的泛概念能力，属于某种慢性自杀。”
“尚若身为‘圣约旦’的这一部分，严重到影响到我的自主决策，那么‘我’还算是原本的我么？”
约旦如此思索，偶然捕捉到一则念头——到头来，好似一切回归原点？
他最初刚刚踏上非凡之路，那被称为“污染者”道路时。
也曾有过同样“纠结‘我’还是不是‘我’”的迷惑。
今非昔比。
亦不可混淆一谈。
低等“污染生物”的能力，跟八阶带来的“意识侵蚀”可不一样，若放任后者真的是会意识消散，本我不存……
“瞳孔状态有所变化，边际尖锐十字状，图形倒无所谓……好像具备一定窥视古今未来的概念显相？”
“嗯……此前本身具备的能力没有被完全融合进这些八阶后概念，但躯壳本身横跨世界方面似更有适应力，不错。”
“我的唯一不足，仍是缺少直接杀伐的力量，所具备强大显相全部倾向外道辅助，真是无奈……”
约旦在虚空环境下赤身裸体，照着镜子，适应半天八阶生命后的躯壳。
他能感受到很多。
可能是因为漫长成长历程中，直接对敌冲突的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