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在纸上列出一条又一条。
“方茹的空间应该是重新开始，她目前只收过物资，并没有收过任何动物。你在没收过动物之前你大约杀过多少丧尸？救过多少人？”
张三三仔细回想，空间第一次有人进去，是在张四四掉进河里的时候，她情急之下把张四四收进了空间，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杀多少丧尸，因为那个时候张四四才是主要战斗力。
什么样算救人呢？如果只是顺手一帮就算的话，那还是有很多人，他们在4s店救过人，在商场还救治过人，包括温舒皓许凡凡他们都算是她救的。
“杀的丧尸和救的人估计都在一百人之内吧。”张三三给了一个模糊的数据。
升级的事情到了这里，线索差不多也就断了，再无其它任何思路。
“你再把她抢你空间的时候的事情都说一遍。”温舒皓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仿佛能穿透这无形的困境。
张三三闭上眼睛，努力回忆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。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紧张与混乱的时刻，他细细地、慢慢地，将那天的事情再次娓娓道来。
“你把她给杀了，紧接着，你就晕过去了，然后，你的空间手镯就出现了，就被复活的方茹抢走了？”两人面面相觑，完全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