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
“哦。”
程娣不经意的瞥一眼，淡淡的说道：
“这只鲤鱼王x欲太过旺盛，整个第一阶段水系生态园区的雌性鲤鱼王都难逃毒手…甚至它对同性的眼神也不对劲了，所以正在做结扎的准备。”
“你们这里还负责这个。”
“当然了。”
似是触发了关键词，程娣当场停在一道门前，深深的叹了口气：
“培育宫殿和城市有段距离，人员考核又难，所以里边的人都不当人用的。”
“你敢信所有科研人员同时还要考取宝可梦医疗的相关证件，且必须要达到‘乔伊’才行吗？”
杨霄微微一愣：“one……one-piece？”
“是现代医疗级别的专业用语啦！”
程娣疲惫的揉了揉眉心：“即便我喜欢，身体也确实有点难绷……走啦。”
大门拉开，她一步踏入。
周围的人没有立刻进入，而是也纷纷唉声叹气起来，哀怨忧愁的气氛迅速在这里攀升到极致。
“真操蛋。”
“劝人考培育宫殿，天打五雷轰。”
“傻逼论文配傻逼领导……程主任除外。”
听着这些发自肺腑的声音，杨霄不发表任何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