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祂先前的话。
“为什么脆弱的生命，总是妄想驾驭传说的力量。”
杨霄的喉咙涌动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，咳咳。”
他张开嘴巴，纵然嘴里大量分泌唾液，可他依旧感觉到口干舌燥：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，但我没想驾驭它，我当它是家人……”
唰！
凛冽的寒芒划过杨霄面前，逼近的死亡气息让他直感觉头昏脑涨。
可随即他的眼前就一阵恍惚，等他回过神来，发现自己仍然站在窗口处，而萨戮德已经转身向远处走去。
杨霄本能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，并没有在上边感受到任何伤口。
“记住你说的话，人类少年……你通过了我的试炼。”
萨戮德背对着祂渐行渐远：“明天早上，伟大的萨戮德会来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