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它指了指自己的位置，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，并顺着喉咙一路比划到胃的位置。
虽然没说话，但杨霄懂它的意思。
我在它们的上流，你喝不到它们的“洗脚水”，这袋子送给你了，尝尝？
杨霄摸着牛皮水袋，略微沉默。
下一秒。
咕咚咕咚。
“啊。”
攥着瓶盖擦擦嘴巴，杨霄露着雪白的牙齿，温和的对着过动猿笑道：“清爽甘甜，当真好喝。”
过动猿也露出笑容，随后比出几个手势。
“这里是它的家乡。”
小女娃看得懂手语，于是给杨霄解释道：
“它从小被大师兄收养，后又跟着大师兄一起被师父收养，这里的溪水是它喝过最好喝的溪水，不会让你失望的。
“确实。”
杨霄眼皮轻眨，视线里充斥着平静。
但嘴角的笑容却很富有感染力，让人轻易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：
“没失望，很好喝……就是太突然了，我有点没反应过来。”
过动猿摆摆手，随后当着他们的面朝着旁边跑去，正当杨霄有点诧异之际，它又重新冒了出来，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铁盆。
铁盆里是满满登登的树果。
望着这些树果，杨霄的眉毛微挑：“……这是桃桃果？”
“提前送礼。”
小女娃对过动猿的手语逐帧分析，侃侃而来：
“它说大师兄脾气不好，平日里就住在这里，得空了才会往道场去……”
“你又通修刚柔并济，这一点在道场里除了师父，就只有它能帮你更快掌握，且这里的瀑布非常适合修炼，而师父白天不会轻易离开道场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如果它对你太过严厉，或是特别暴躁的话，请你谅解它。”
嗯？
那只请假王很暴躁吗？
听完小女娃的话，杨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而是盘算着什么。
也对。
当时它的样子，像是要一拳擂在少年脸上一样。
许久。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