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
“不用,我已经跟小柔爸爸说过了,今年过年就不回家,留在这里照顾小柔。”
“嗯,也行,你记得跟叔叔说好,要是爷爷问起小柔,就说她去了我们家过年。”
“阿金,其实爷爷应该早就猜到了小柔得了很严重的病,我都休了三次那么长的假,我和小柔都不在家,只是他不过问而已,免得我们还要为他分心。”小柔妈妈说道。
“嗯,知道就知道呗,爷爷不是悲观的人,应该也能看得开。”阿金不担心爷爷会因为小柔的病而日思成疾。
年关将至,小柔也想着趁还没过年,这几天多活动筋骨,让自己的腿脚方便些,到时陪阿金出去玩,过一个不一样的新年。
阿金也清楚小柔的想法,不过他对在这里过年没什么兴趣,毕竟不是在国内,一点气氛都没有。
到时再说吧,反正小柔这样做,对她也有好处,阿金要做的就是多留意小柔的动向,别让她摔跤就好了,一直陪着她,盯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阿金的照料下,再加上小柔的加倍努力,终于在年初四的时候,小柔恢复了很多,跟平常走路没多大差别,只是还不能走太快,更加不能跑起来。
年初五,在国内是迎财神的日子,小柔提议去唐人街买点中国元素,喜庆喜庆下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板上,小柔扶着窗台慢慢踱步,指尖划过玻璃上凝结的薄霜。阿金端着热牛奶走进来,看她盯着窗外发呆,忍不住轻敲了下她的肩膀:“又在琢磨怎么‘突袭’唐人街?医生可说了,得慢慢走。”
“知道啦,管家公。”小柔接过杯子时故意晃了晃,温热的液体在瓷杯里漾起涟漪,“昨天我数了,从地铁站到唐人街牌坊就八百米,走十五分钟准到。”她掏出手机划开地图,屏幕上的路线被她用荧光笔标成了红色,像条蜿蜒的红绸带。
阿金无奈地叹了口气,转身去衣柜里翻出件姜黄色的羊绒外套——那是小柔去年在国内买的,如今穿在身上仍带着熟悉的樟脑味。“把护膝戴上,街口那家灯笼店风大。”他蹲下身时,小柔忽然发现他鬓角新添了几缕白发,在晨光里泛着微光。
地铁车厢里飘着咖啡和面包的混合香气,小柔靠在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