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漂亮,你能有这个艳福,难不成不表示一点感激之情?”喻星豪得意地道,满脸全是挪郁之色。
在喻星豪的眼中,严松刚才那副愤怒的表情,就像他牢牢的抓住了严松的小辫子,然后使劲往外一拽,疼得严松直咧牙,根本没有与自己讲条件的本钱。
严松表现出一副斗败的公鸡模样,坐在椅子上身体无力的往后一靠,掏了一支烟点上,然后恨恨的看了一眼喻星豪,向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一指,示意他坐下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喻星豪见严松好象服了软,也缓和语气,“严局长,严大哥,你急什么嘛,”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光盘,“这算不了什么事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杜娟不说,这事就没发生过,是不是?对了,杜娟可还想着你啊。”
“我不会见她,要是见了,她会后悔的。”严松深吸了一口烟,慢慢的说道。
“严局长,也不是兄弟为难你,花三打架斗殴的事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我只希望将他及早带回县局,从轻发落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这事儿不是我不帮忙,市局要的人,我能咋整?对了,左政委不是在市公安局吗,让他想想办法嘛,他不比我强多了吗?”严松仍然是一副不急不徐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