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姚月、种雪、种容、果儿紧随其后跟了出去。
余下道:“事到如今,如若皇上要我们勤王,我们又当如何?去还是不去?”
武连不知所云,看向普安:“师兄,你以为如何?”普安道:“听师父、师伯怎么说好了。”
张明远定了定神色,不由嘘唏不已:“康王如何,你们四个最清楚,你们不是与他北上求和过么,这就不必问为师了。”
费无极叹道:“虽说东京城被女真人攻破后,早已大势已去,可我大宋如今依然昂首挺立,也是天意难违。我等自然不可袖手旁观。如若在为师年轻时绝口不提,不过如今岁月不饶人,年龄大了,就忧国忧民起来了,看见黎民百姓受苦受难就落泪,却不知何故。”嘴上这般说,其实心里明白的很,难以忘怀的是萧燕,国破家亡后,带来的颠沛流离,自然令人痛心疾首,感同身受。
种浩道;“不错,‘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’这话不可忘却!”种浩语重心长之际,环顾四周,走到荷塘边,用手划动水面,只听鱼儿摆动,哗哗作响。
明哲一时间不知种浩此话何意,就点了点头,笑道:“范文正的话总是难懂,许多人以为这话,很是忧国忧民,不顾个人,其实不然。”
道空插话道:“不错,范文正的话,告诉我等,忧国忧民也要考虑自己。这忧患要当先,安乐要退后。不是说不可安乐,只是这安乐总是在天下之后!这话搞的许多人不大明白其中的真谛,实在太也晦涩难懂。”
子午也来到池边,看着垂柳荡漾,微风习习,一瞬间,喜道:“女真人虎视眈眈,气势汹汹而来,他们意欲速战速决,可我中原地大物博,恐怕女真人的阴谋诡计也要有所磕磕绊绊。”
普安笑道:“那是自然,他们虽说带走许多地图,可这各路各府毕竟也是千变万化。他们也是要抓住俘虏,打探一二,再做计较的。”
余下坐在回廊的栏杆处,哭笑不得,道:“女真人狗胆包天,攻破东京城也是侥幸,听说宗泽依然固守东京城,想必女真人也是心有余悸,针芒在背。”
武连气道,一掌打出,荷花池的水,撞击到岸边,溅起许多浪花:“搭救太上皇他们失败了,我们失败了。不知他们如今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