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悔之晚矣。都怪你我二人一时糊涂。”
宋徽宗摆了摆手,一杯酒下了肚,惆怅无比道:“如今沦为阶下囚,何必当初。如若我在江南,不回东京,焉能落到如此地步?”
天祚帝冷笑道:“这古往今来,哪有什么后悔药,罢了罢了,事到如今,要忍辱负重,伺机逃离这苦海。”
宋徽宗道:“谈何容易,张明远都来了,也无济于事。”
天祚帝道:“张明远对你可是一往情深。”
宋徽宗笑道:“我可不像你,对糙汉子情有独钟。我看重的乃是张明远的文武双全。”原来张明远在窗边无意之间,听到了,见女真人愈来愈近,张明远咳嗽一声。宋徽宗和天祚帝赶忙分开,一言不发。
其后两日,有人报告宋徽宗与天祚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奉大金国郎主之令,让二人到外面分开居住,他们私下里说了什么则不再追究。耶律延禧住在哪里就不知道了。
宋徽宗好几日不见天祚帝,心里忐忑不安。天祚帝也好几日不见宋徽宗,也是如坐针毡。二人皆坐井观天,度日如年。原来当日宋徽宗与天祚帝说话的屋里,有一个柜子,柜子的墙边是一个暗房。他们说话,女真人偷听的一清二楚。
张明远本想留下来陪伴宋徽宗左右,可金太宗完颜吴乞买传下旨意,让张明远离开金国。张明远再问为何如此,女真人却一言不发。
完颜宗翰又找到张明远,笑道:“张明远,你当年也算英雄好汉。如今宋朝二帝在此,闭门思过,忏悔得失,你在此叨扰,便不合时宜。”
张明远道:“是何缘故?”
完颜宗翰道:“其一,你不是大宋朝廷命官,其二你只是个读书人。其三,大金国想一统天下,便要天下归心,故而放你回关中去,也让宋朝黎民百姓知道,我大金国并非杀人不眨眼。再说了,对你网开一面,也是狼主的旨意。那日我阿骨打先帝托梦于我等,要我们放了张明远,太祖的话,我们不敢不听。”
张明远道:“笑话,我却不信。完颜阿骨打与我张明远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,如若是马扩,另当别论。”
完颜宗翰道:“虽说马扩与我太祖阿骨打情深意重,可你与马扩称兄道弟,朋友的朋友,自然也是朋友。”说话间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