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极了。可看着宋钦宗的酒杯到了嘴边又放下,就心中一颤,正欲举杯的手不由颤抖,心口隐隐作痛。心中寻思开来:“这邵成章就是逢场作戏,皇儿这是怕我在酒中下毒,因此不敢喝酒。父子如今竟到这般地步,怎能不令人发指,痛心疾首。”想到这里,不觉心中滴血。
宋钦宗虽喜笑颜开,却自始至终不曾碰那酒杯丝毫,片刻在邵成章的伴驾下,宋钦宗毕恭毕敬辞别宋徽宗退了出去,头也不回,出了龙德宫门口,昂首挺胸,威风凛凛,乘龙撵大轿而去。
张明远和费无极看时,只有虎背熊腰,身披金色铠甲的武士按剑矗立宫门口,威风凛凛,目视高大巍峨的红色宫墙。墙头绿瓦,庄严肃穆。
过了半个月,宋徽宗茶不思饭不想,郁郁寡欢,整日在艮岳里昏昏沉沉,写字画画,一言不发。宋钦宗见状,于心不忍,只好让宋徽宗出皇宫,但只限东京城四周。还派皇城司的小子暗中跟踪监视。还不放心,又让邵成章调拨禁卫军三千,秘密布防在东京城四周,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