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子午坐着,朱拱之那眼神游走在他胸膛之间,但见子午虽说年纪不大,可胸肌不小,壮硕而丰满。朱拱之咽了下口水,恋恋不舍走了过去,又看向普安,但见这小子,身材极好,也是模样俊俏,朱拱之口水早咽了两三回。
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,朱拱之见状,尴尬一笑,乐道:“你们不必如此,我爱吃东坡肉,世人皆知。故而见这小子的胸肌如此硕大,便好似见了肥肉,洒家好这口,见笑,见笑。”
种师道打圆场道:“不知朱公公前来,有何要事,但说无妨。”
朱拱之依然盯着普安,心不在焉的笑道:“皇上听说老将军身体不适,要洒家过来看望,太医来了,给你瞧瞧。”随即叫太医近前。
张明远留下来陪伴种师道左右,费无极便引众带着朱拱之去喝茶。朱拱之示意子午四个近前陪他,子午四人愣了愣。
费无极道:“朱公公让你们坐下说话,你们就坐下,大小伙子,扭扭捏捏,成何体统。”随即自己靠近朱拱之,坐了下来。
朱拱之却拍了拍费无极的屁股,让他给普安让座。费无极只好起身,坐到朱拱之对面。子午和普安靠着朱拱之,余下和武连靠着费无极。六人围着圆桌落座。
朱拱之环顾四周,问道:“皇上要议和,这割地使一职,你们可有兴趣?”费无极诧异道:“皇上要割地?”朱拱之笑道:“还有赔款使。”
普安惊道:“还要赔款?”朱拱之吓了一跳,原来普安站起身来,那大长腿磕到朱拱之的腿了。
朱拱之摸了摸自己的腿,顺手乘机摸了摸普安的大腿,在屁股上又抓了一把,用手比划道:“到了金人那里,还要磕头,谢恩。”
子午冷笑道:“莫非还有磕头使?”余下道:“还有谢恩使?”
朱拱之一把拉住普安的手,示意他坐下来,便握着普安的手,拍了拍,笑道:“还要献牛马,送绢匹。亲自押运去。见了金太宗,还要接受赏赐,跪拜。”
武连道:“还有押运使和跪拜使?”
朱拱之喜上眉梢点了点头,笑道:“对对对,你们四个臭小子果然聪明过人。洒家一定给皇上说,设立六个使,你们师徒正好六人,定会不辱使命,为朝廷效力,替陛下分忧。”说话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