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被你们这样砸个稀巴烂,能好看么?使节又要嘲笑我大宋‘寒酸’了,这便是你们这些一介武夫的罪过,你们罪责难逃。”
宋钦宗顿时点点头,群臣也深以为然,一个个议论纷纷。张邦昌笑了笑,默然不语。宇文虚中也沉默寡言。
种师道额头上的鱼尾纹被瞬间寖湿,他擦了擦放下手去,咳嗽了几声,推心置腹,道:“陛下,李邦彦乃是信口雌黄,不足为信。此番金兵来犯,便暴露多年的城防遗憾。太上皇当年为了城门美观,许多楼橹废弃,如今敌人攻城,我等防守起来便束手无策。”
李纲赶忙过来慢慢抚种师道的背。姚平仲也轻轻地抚着种师道的背劝慰道:“老将军,千万当心身子骨。老将军何必如此,切莫大动肝火,身子骨要紧。”说着握着他的手泪光点点。
宋钦宗见状也动情开来,“好了,老将军你应该回去好好歇息了。”吩咐朱拱之派人扶下去。
李邦彦笑了笑,也学着假装咳嗽一声:“老将军战功卓着,辛苦半载,应该颐养天年。”张邦昌见状,瞪了一眼李邦彦,欲言又止,只好捋了捋胡须,低下头去。
白时中随口道:“老将军如此,我们真是羞愧难耐。一大把年纪了,还念念不忘江山社稷。知道的人自然说老骥伏枥的话,不明白的还以为老将军人老心不老,做将军做上了隐。不愿交出兵权,有尾大不掉的想法。如此就不好了。”此言一出,群臣顿时面无人色。
李纲道:“一派胡言,皇上刚刚登基大宝,你们就出言不逊,想把皇上跟前的左膀右臂砍去,想让皇上被金人抓走,是也不是?”一语落地,白时中和李邦彦大惊失色,矢口否认。
姚平仲笑道:“如今金贼来犯,你们这些文官为何不去用唇枪舌剑迎敌,要我们一介武夫做什么?”
种师道冷笑道:“我大宋江山社稷,要的是文武双全。一介武夫不行,唇枪舌剑更不行。老夫年轻时候可是文官出身,论文武双全,范仲淹大人实为楷模。诸位大人以为如何?”此言一出,李邦彦和白时中面如土色,毕竟自己也素知范仲淹的威名,自然自惭形秽,只好哑口无言。
张邦昌笑道:“我大宋的确有不少名臣,司马光、王安石、欧阳修,比比皆是。可如范仲淹这般文武双全者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