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,夙夜在公,不敢怠慢,想必黎民百姓也能体谅。”一语落地,众人大惊失色。
种师道无言以对,只能大笑道:“好慌,好慌。宰相可不能慌,如若惊慌失措,便有失朝廷威仪。”顿时心中失落,欲言又止。李邦彦却挑了挑眉毛,瞪了一眼种师道,得意洋洋。
正在此时,有一人已抑制不住心中怒气,无名火突起,他狠狠地瞪了白时中、李邦彦两人一眼,便道:“陛下,您怎能丢弃如此大片国土不管,就退往成都府?太祖皇帝传至于今的地方,乃是天子之地,龙兴之气所在,不可轻弃。还望陛下三思!”众人看时,此人仪表不俗,相貌堂堂,正义凛然,一派儒雅风范。朱拱之也看去,马上摇摇头,不以为然。
李邦彦看着此人,忙道:“原来是李大人,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,东京恐怕不可守,还是再择良途为好。如今金人势大,不可针锋相对,如若一意孤行,损兵折将,歹害无穷,你可知道?”
白时中也叹道:“李纲,金人势大,不可争锋。避其锋芒,才是上策。尔等博闻强识,明晓事理之人,如何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。不必逞一时之强,千万不可逆水行舟,如若那般,岂不自寻烦恼了?”
耿南仲见是李纲,便欲言又止,心想,这厮能逼迫太上皇退位,便有些手段,且看李邦彦和白时中与他争斗,我可静观其变,坐收渔翁之利,想到此处,便笑了笑,默然不语。李纲又忙道:“陛下,东京是大宋命脉所系,龙根在此,天子之气在此,难道陛下就愿意离开龙庭,岂不有失体统了?”
宋钦宗心觉在理,顿时一声不吭,默默无语,只是望着李邦彦、白时中二人,意在求援。白时中顿了顿,道:“京师不可死守,李大人又何必固执己见?”
李纲不慌不忙,义正词严道:“天下诸多城池,哪有像东京这般坚固?再者,上至朝廷大员,下到黎民百姓。商铺、货物尽皆在此。如此之地都要丢弃,还要去往何处?成都府自唐代便有‘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’之说。陛下去往不觉险峻?宰相大人等岂不知晓?天子到西蜀,前朝唐玄宗早就去过,有多危险,世人皆知?金人再打到西蜀去,那又要逃往何处去?莫非要把江山社稷,拱手让人?此非臣子之道,王者之道,断不可行。”此语一出,白时中、李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