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人来势汹汹,西军远水解不了近渴。”
武连冷笑道:“再说调度西军,还要枢密院,皇上不准也不成。”
普安道:“我看还是到了东京,再做计较。”
余下道:“有备无患,如若到了东京,金兵人多势众,又当如何?”众人七嘴八舌,议论纷纷。
种师道捋了捋胡须,平心静气之际,站起身来,叹道:“这有何难,老夫去延安府招募人马,路过洛阳再招募一些。让人马在洛阳原地待命,静观其变。进可攻,退可守。如今姚家军和折家军,都和我种家军情同手足,如若老夫振臂一呼,他们自然随声附和。”
种师中笑道:“哥哥所言极是,我与明远、无极先去东京,凭着哥哥这么多年以来在西军的威望必会招募不少人马。兄弟在东京,与哥哥相会。姚古、姚平仲,折可求、折彦质,他们必会早作准备,策应我等。”喝了一口茶,惆怅无比。
张明远道:“好,我们明日出发。”费无极道:“路过洛阳再去祭奠一番永昌陵也好,还望太祖保佑我大宋逢凶化吉才好。”
种师道摆了摆手,叮嘱道:“明远、无极,此番不同昔日,形势危急。你们不必去了,干爹到了洛阳自会去走一遭,代替你们就是了。眼下你们不必在洛阳停留,可速去东京护驾。兵法有云‘兵贵神速’不可怠慢。”
种浩担心种师道年事已高,又多病,便担心道:“爹爹,要不孩儿一同前往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种师道摆了摆手,叮嘱道:“为父去去就回,如若你走了,家里可没男子汉大丈夫了,你娘也年事已高,还有姚月、种容、种雪、嵬名白云。眼看种容和白云肚子越来越鼓了,老夫还要回来抱孙子,抱孙女。浩儿,你还是留下来为好。明远和无极去就足够,再说溪儿也在东京。至于到洛阳,有你和顺哥哥就够了,他跟随老夫在军中多年,有些事情,他知道。你不必挂念,你小子快要当爹了,好好照顾一家人,便是你眼下最重要的一件大事,你可明白?”种浩点了点头,笑容满面。
种师中道:“哥哥,莫如我和你一起进京勤王,你意下如何?”不免担惊受怕,毕竟种师道大病初愈,年事已高。
种师道爽朗一笑,再三劝道:“如今西军都在边关,上次伐辽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