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蔡京、童贯作对。有人说他们迷惑皇上,胡作非为。实在真假难辨,匪夷所思。这‘海上之盟’的事,我也是听京兆府一些官员窃窃私语。众人都是各执一词,有人赞同,有人反对。可皇上还是听了童贯的话,你们说有什么办法。”顿时摇摇头,神情恍惚。此言一出,种师道愣了愣,默然不语。
种师道自从离开雄州,回到京兆府后,就去了终南山豹林谷闲住。去延安府也是陪同尹氏省亲罢了,至于张罗两个儿子的婚事也是顺便之举。眼下回来,对北伐幽云之事很少提及。种浩见种师道不提及,故而也不多问。如今听种浩这样说,种师道也倍感无言以对。
种浩素知爹爹被罢免,心中滋味并不好受,故而不曾主动询问北伐事宜,也在所难免。宋辽酣战,胜负难定,眼下西夏蠢蠢欲动,种师道私下就联络了姚家军和折家军,严加防范。此番种师道儿子大婚,请来姚古、姚平仲、折可求、折彦质,再加种师道、种师中,西军三大主力的主帅,齐聚京兆府长安,也算一段佳话。
张明远急道:“我们也是此去恒山派和五台山,路过太原府听到的消息。得以证实还是萧勇、萧燕说的。”种浩大惊失色道:“莫非他们家破人亡,逃出了幽州?”
种师道仰天长叹道:“萧勇和萧燕曾经救过我的命,看到他们国破家亡,老夫心中也是痛心疾首。童贯伐辽,老夫骨子里是坚决反对,偏偏孤掌难鸣。我等被逼无奈,不得不带领西军北上助战,可河北军一盘散沙,禁军又是乌合之众,勾心斗角者比比皆是,焉能不败?此番北伐,替罪羔羊,老夫也认了。念及河北黎民百姓的苦不堪言,如何不痛心疾首?想我西军三大主力驰骋疆场多少年,在西北,让党项人闻风丧胆。偏偏到了河北,却面对契丹人的残兵败将,一败再败,真是岂有此理?”
张明远、费无极点点头,叹道:“干爹所言极是,我们何尝不是如此。”子午四人也点点头。
种师道和种浩一同站起身来,背着手,走来走去,心事重重,不知如何是好。众人看向种师道和种浩。
种师道叹道:“耶律大石恐怕要投降了,耶律淳死了。”
费无极道:“我们去了雄州,童贯大军又吃了败仗。听说耶律淳死了,童贯跟打了鸡血一样,喜乐无比。”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