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可谓功成名就,如若有了家室,便是喜上加喜。”
种溪喜道:“事不宜迟,我看三日后就张罗此事,你们以为如何?”众人皆欢喜不尽,深以为然。
嵬名白云却面露难色,种溪问道:“有什么难言之隐,但说无妨?”嵬名白云道:“我父王不能前来,这便是我伤心难过之处。”此言一出,姚月和种雪也红了眼圈。
张明远安慰道:“人生在世,哪有十全十美。虽说不能让父母见到你谈婚论嫁的热闹场面,可他们也记挂在心,想必你父王会谅解。等你们结婚后,再去兴庆府拜见也为时不晚。”
嵬名白云叹了口气,应声道:“看来也只能如此了,我伤心难过的是我娘如若在天有灵,也会含笑九泉了。”
一语落地,姚月泪流满面,原来姚月的娘去年刚刚去世。种雪见嫂嫂姚月如此光景,便安慰再三。
“发什么呆,无极,你又在想萧燕了不成?”夜色时分,费无极正在荷花池看着月光洒在水面,静静的发呆,有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又见两只手,一左一右,落在他肩膀上。费无极看时,是张明远和种浩。
费无极道:“种溪和嵬名白云呢?姚月和种雪呢、他们做什么去了,晚饭后就见他们出去了,为何眼下还不回来?”
张明远道:“嵬名白云来一趟长安不容易,自然拉着种溪去逛街,姚月和种雪也被拉去作陪,四个人说说笑笑,哪里肯回来。”
种浩笑道:“无极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虽说长安夜市不如东京夜市,可好歹也是长安。他们爱逛就随他们去了。”
费无极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叹道:“我这可不是发呆,是思念。燕妹如今身在何处,我却不知道。离开东京后,一直惦念。真怀念在西夏和辽国的那些日子,眼下却无所事事,心里便空落落的。人就是如此犯贱,太忙嫌累,太闲嫌烦,我看不忙不闲再好不过。可是如若总在一个老地方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又索然无味。也不能走南闯北,浪迹天涯,我便不知如何是好了。我就想着有朝一日,如若带着知己,浪迹天涯,一年四季,走遍三山五岳,大江南北,该多好。人在旅途,风光无限。心情也好,那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?”
张明远和种浩一言不发,皆看着费无极说话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