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对天发誓道:“我种溪如若欺骗云儿,当被乱箭射死,死无葬身之地。放心好了,如若有朝一日,朝廷让我带兵打仗,我绝无二话,自当欣然领命,为国尽忠,慷慨赴死。血染沙场,在所不辞。”说话间信誓旦旦,话虽如此,也不过是强自镇定,心中有些不服气也在所难免,便暗下决心,有朝一日,定要带兵打仗,驰骋疆场。
众人瞠目结舌,没想到种溪会如此口不择言,发下如此重誓,还异常毒辣,实乃匪夷所思。
嵬名白云一怔赶忙伸手捂住种溪的嘴巴。种溪用手捏着嵬名白云的手指头,放在嘴唇上,亲上一口。嵬名白云害羞低头,转身躲在种雪和姚月身后。
姚月轻轻摇摇头,又叹了口气,笑道:“我这弟弟总喜欢闹着玩,实在孩子气十足,白云妹妹别放在心上,见你二人如此情投意合,做嫂嫂的也放心了,这些年就盼着兄弟成家立业,出人头地。这下倒好了,多年来的期盼,近在眼前,如何不心满意足。”
种雪道:“二哥如今要谈婚论嫁了,嫂嫂,你何时为种家军增添子孙呢?”
种浩见妹妹种雪说话没轻没重,便插话道:“你休要伤口上撒盐,让你嫂嫂伤心难过,快了,我们明年春天就会有后。”姚月轻轻拿着帕子拭泪,一言不发。
原来吃过不少汤药,还是并不见效,姚月怀孕过好几次却意外流产,生下儿女也夭折过几次,如若提及此事,便是痛心疾首,苦不堪言,故而种师道和老夫人时常告诫种溪、种雪,不可鲁莽。
张明远、费无极也得知此事,故而在姚月跟前,绝不提此事,乃是咸口默然。嵬名白云也听过种溪说过,故而眼下也泪光点点,对姚月安慰再三。种雪见自己闯下大祸,羞愧难当,瞥了一眼张明远低下头去。
张明远见状,安慰道:“妹妹也是无心,不必如此自责。”种雪抬起头,点了点头。
费无极见众人不大开心,便打圆场道:“种溪和白云妹妹的婚事,不能一拖再拖,就怕夜长梦多。你们想想看,他们也认识很久了,好不容易谈婚论嫁,如若有什么变故,岂不是追悔莫及,抱憾终身。人生难得遇知己,要珍惜才是。”
种浩道:“不错,我当哥哥的就盼着兄弟成家立业,功成名就。眼下他进入了东京翰林画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