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贺兰山。众人坐着马车,沿着湖边向贺兰山飞奔。乾顺在路上介绍道:“你们可知我西夏贺兰山有五毒么?”
此言一出,张明远一怔,突然想起萧燕曾对自己提及过老毒物的五毒门,便在贺兰山,如今老毒物投靠西夏,不过令人疑惑的是,此番在西夏比武之时却没见到他们,不知是何缘由。本想问乾顺,就怕惹出祸端,师父再三叮嘱,不可惹是生非,以免自寻烦恼,想到此处,低下头去,欲言又止,不过心中有些忐忑不安,就怕遇到五毒门,如若狭路相逢,可如何是好。不觉手心冒汗,心有余悸,又瞅了一眼费无极。费无极却大大咧咧,不曾想到这些,还在和乾顺说说笑笑。
张叔夜道:“明远,你在想什么?为何神色紧张。”张明远耸了耸肩,惊道:“这都被大人看出来了。”随即强自镇定之际,自嘲道:“我听说贺兰山五毒,天下第一,自然害怕。”
乾顺道:“五毒的确厉害,不过都在寡人掌控之中,你们不必担惊受怕。”话虽如此,可如若遇到,能不怕才怪了。乾顺这样说,不知是何道理。这让张明远百思不得其解,费无极倒满不在乎,全然不曾想到老毒物的五毒门这件事。
费无极道:“夏王,我们去过一次贺兰山,便流连忘返。如今要走了,再看一眼,弥足珍贵,多谢多谢。”乾顺道:“贺兰山乃我大夏国的国山,好似父亲一般,可称之为父亲山。”
张叔夜道:“黄河便是母亲河了。”乾顺道:“不错,兴庆府湖光山色,沃野千里,得益于滔滔黄河水的滋养,还有巍巍贺兰山的护佑。”费无极道:“与京兆府长安城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乾顺好奇道:“果然如此,还望赐教?”张明远道:“长安的父亲山叫做终南山,母亲河便是渭水。”张叔夜道:“汉唐以来,皆是如此,世人皆知。”
费无极哪壶不开提哪壶,居然脱口而出,掷地有声道:“当年李元昊夸下海口,想‘亲临渭水,直取长安。’如此虽说颇有雄心壮志,可如若得偿所愿,那我大宋关中黎民百姓,又当如何?总不能把他们统统赶到川中成都府去。那般长途跋涉,可是苦不堪言。战火纷飞,哪有什么赢家,苦的还不是黎民百姓。”乾顺一言不发,脸色煞白。
张叔夜给费无极使个眼色,费无极这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