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不得不防。”费无极道:“干爹和你,还有种溪一同去东京,干爹大病初愈,种溪玩性不减。你一人照顾他们二人还真是形单影只。兄弟们实在放心不下,你要见机行事,不可被蔡太师耍了。正所谓,姜还是老的辣,你我年少轻狂,难免把持不住,意欲急功近利,便是正中这老儿下怀。不过话也说回来,初生牛犊不怕虎,难道还怕他蔡京不成?”
种浩会意马上过来一一拉了拉张明远、费无极、扁头、阿长的手笑道:“要不,大家一起去,给我壮个胆如何?我再飞鸽传书,请师公让扁头、阿长两位师哥一同前往。你们意下如何?如若师公同意,就不必谢我了,用以后的一生报答我好了。”随即拱手见礼,作揖答谢。扁头挠了挠后脑勺,呵呵一笑,缓缓道:“俺方才也是开玩笑,师父哪里会同意,俺还是在终南山好了。俺们见不得俗人,俺们都是得道高人,世外高人。”众人破涕一笑。
阿长道:“明远、无极可以去,我们就免了。来一趟京兆府长安城已是不易,至于东京实在勉为其难。方才玩笑而已,兄弟何必当真。明远、无极聪明过人,他们陪你绰绰有余。”
种浩又过来拉着扁头、阿长的胳膊问道:“这是为何?难道你们不想去东京耍耍?东京好吃好喝数不胜数,你们不想去,谁信呢?反正我不信。”张明远、费无极只是咯咯发笑。扁头、阿长面面相觑,一脸苦笑。
扁头寻思,自然很想去东京,可是终南山眼下人多眼杂,忙不过来,不能让大嘴师叔一人劳累过度。阿长寻思,明远、无极和种浩是八拜为交,我和扁头算什么,就不凑热闹了,再说师父说了怕我大长腿去了东京吓坏人,就惹是生非了。想必等我变矮一些,以后如若有机会再去东京,未为不可,不必此番跟着去,自寻烦恼。
下午,种浩和张明远等人一同逛了京兆府长安城。张明远、费无极给师父和大嘴师叔买了些东西,也买了草庐所需的布料、笔墨、纸砚,便托扁头、阿长带上山去。扁头买了一个风筝,阿长买了把折扇。众人意犹未尽之际,依依惜别在京兆府长安城外。
种浩看着扁头,深情道:“扁头师哥,不知何时才能相见,请多保重。等我们从东京回来后,我一定上山去看望师公和兄弟们,那就请代我向师公问好,向终南山的师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