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夷所思。”张明远义愤填膺,不觉冷冷的道。“世所罕见。”费无极也气急败坏,握着拳头。
“我去揭穿他们。”萧燕随即要过去。“别!”萧勇叉开腿,直挺挺站在前面,用两手轻轻按住萧燕的肩膀,挡住萧燕的去路。虽说轻轻一按,可萧燕却感到一股内力袭来,顿时动弹不得,不觉叹息:“哥,你这是为何?”萧燕不解道。
“他们很有把握,我们去,无凭无据,没人相信我们,如之奈何?”费无极气道。“如若揭穿他们不得,很有可能被他们反咬一口,惹上官司,姑娘难道不明白么?”张明远安抚道。“莫非就坐视不管了?”萧燕咬牙切齿,一脸的不服气。“想必会有人管他们。”
张明远随即大手一挥,指着前面:叫道:“你们看。”说话间,果然有巡捕上前,捉走老太太和小偷。原来他们是惯犯,捉了又放,放了又捉。犯法不过罚钱坐牢,出来后他们又是逍遥法外,官老爷也是束手无策,只好睁一只眼就闭一只眼罢了。
萧勇伸手一指,气呼呼地骂道:“莫非京兆府的府尹是酒囊饭袋?我素闻大宋开封府有个包青天,可惜那人早已作古。如若活着,看到如今京兆府如此,怕也要气得瑟瑟发抖了。”听了这话,费无极破涕一笑,自然心知肚明,“瑟瑟发抖”这词用在此处并不合适,可见这萧勇学的中原文化,也是一瓶子不满,半瓶子咣当。“肯定是贪官,如今大宋的贪官污吏,多如牛毛。那蔡京和童贯最是可恶之极!他们一丘之貉,同病相怜。”萧燕也骂道。此言一出,张明远和费无极皆忍俊不禁,这兄妹二人果然如出一辙,遣词造句皆是张冠李戴,令人喷饭。萧勇听了这话,赶忙用手捂住萧燕的嘴巴,紧张兮兮之际,示意他不可造次,以免祸从口出。萧燕点了点头,默然不语。
费无极寻思:“京兆尹也是没办法,干爹虽说在京兆府,可目下又时不时到怀德军去了,离终南山远了,也离京兆府远了。京兆府的人,干爹也是没有办法!再说这武将如何管得了衙门的官司。”想到此处,摇摇头,微微一笑。
张明远寻思,“如今干爹早已不是秦风路那同谷县的县令,他只管军队,而且在怀德军做事,只不过有空会到京兆府家里歇息一些时日,目下离开怀德军许多时日,在京兆府调养,也是闲不下来。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