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岳爷爷。秦熹也没有想到父亲越发虚弱的身体,会突然变得如此,也是吃惊不已。
只是秦桧叫了两声,便好似用尽了力气,又重新闭上了眼睛,看上去更加虚弱。
张俊被秦桧这声“岳爷爷饶命!”可是吓得不轻,毕竟当初陷害岳飞和岳家军,他也是帮凶之一。稍稍定了定神,张俊看了秦桧一眼,辞别了秦熹,悻悻离去,他可没有再做戏的心情。
送走了张俊,又安抚了秦桧睡下,秦熹来到母亲王氏的屋中。
“走了?”王氏问道。
如今的王氏早已没有当初的风光,秦桧病重,把她也折腾的够呛,满是忧虑疲惫之色。
秦熹点了点头,问道:“张大人如今是陛下倚重的股肱之臣,母亲缘何不出去一见?”
王氏明白儿子的意思,叹道:“如今你父病体沉重,为娘心灰意冷,只盼他能够度过此劫,否则我秦家……”王氏沉默了,她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秦桧活着,则一切都好说,一旦秦桧真的熬不过去,秦家自然会失势,指望着秦熹延续家风,实在有些为难儿子了。
更可怕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找一个死人来背锅再合适不过了。此刻的王氏心力交瘁,她看向儿子,眼中满是落寞的无力。
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,为了能够继续享受这富贵荣华,没日没夜的烧香拜佛,祈祷着她那个残害忠良、恶贯满盈的丈夫能够康复如初。
只是我佛固然慈悲为怀、普度众生,却也不会对这罪大恶极之人有半点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