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以看清。
这边共有五人,四个道人和一位姑娘。
其中两名道士看上去年纪相仿,有五六十岁的样子,还有一名稍稍年轻些,不过说是年轻,也得是奔五十的人了,只是这三人皆身着道袍,神态自若,神采悠然,一看便知非是常人。
他们旁边站着一个姑娘,粗布裹着头脸,只露眼睛在外,单是看这双明眸,便知是个美人胚子,只是她看向陆文龙方向的眼神中带有杀意!
这姑娘的神情和身姿有几分熟悉,尤其是那冷漠的眼神,令人感到阵阵寒意。
在他们身后,则有一位老者正在打坐。看此人,满头银发,眉须雪白,五柳长髯垂于身前,左手道印,右手拂尘,此刻正在闭目养神。这位老者,同样是身着道袍,面带和色,看上去比那几人年长许多,可却看不出具体年纪。
“他们走了。”老道士闭着眼说道,声音浑厚有力。
“还是师父道法卓绝,重雾弥漫也能看得透彻。”年轻些的道士说道。
“是听的。”老道士道。
“听?”年轻些的道士一愣,问道:“如此距离,怎能听到?”
“自然是用心方能听得真切。”老道士说道。
那姑娘闻言看向老道人,若有所思。
“用心?那如何听到?”年轻些的道士问道。
老道人摇了摇,说道:“小灵子,你天资不错,却心性难泯,平日里教你道法,你却总是耐不住躲闲,如此何日修得正果?”
被唤做“小灵子”的道士听了,讪讪说道:“师父教训的是,徒儿自当谨记。”
这边一位年长些的道士问道:“师父,那陆文龙下了栖霞岭欲往何处?”
“临安!”老道士依然闭着眼睛。
“他们当真去临安?”那道士又问。
“你们正好同路。”老道人微微一笑。
那道士又问道:“师父,若我与他在临安城中相遇,又当如何?”
老道人说道:“你们并不相识,也无交戈,便是遇见也无妨,陆文龙此行临安应是为岳飞和岳家军伸冤报仇,你们则是探望老友遗孀,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插手他人之事。”
“……谨遵师命……”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