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不如说就只是他。
他鲜少出现,两个灵识也从未发生过争执,就连细枝末节的小事他们也从没有分歧,思路想法完全一致。
因为他们虽被分离,但认知,观念几乎都一模一样。
除了……
脑子里的那个蠢蛋似乎性格和样貌永远停在了十七八岁的阶段一样。
又狂又蠢,还桀骜难驯。
所幸一直以来,毫无影响。
直到俞娆出现。
进一步的亲近他始终不愿,借口是想正式一些。
但真正原因就是因为他。
将他丢出去,他又不愿,况且丢出去也没什么必要。
合在一起后他还是会事无巨细的清楚知晓感受。
俞风洲捏了捏眉心。
低头俯身,再次吻在俞娆的唇上,重重的碾磨吮吸。
似乎要将他的痕迹盖过去。
明明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,但他就是过不去。
俞风洲心中却越想越郁闷。
不就是比他长得年轻些吗?
俞风洲垂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,管他穿什么,又不是穿来给他行方便的。
……
俞娆一觉睡醒时已经快要到傍晚了。
这段时间修炼本就不遗余力,这几日又接连奔波。
这一觉似乎都补回来了。
俞娆将身上的被子踢下去,懒洋洋的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。
“小娆,醒了?”
俞风洲端进来一个小盅,在夕阳斜射的光线下,还隐隐散发着热气。
看清俞风洲身上的装扮,俞娆挑了挑眉。
手撑着脑袋,斜倚在床榻上,眼中染上笑意,像是迷雾天忽然放晴了一般。
“洲哥怎么换衣服了?这样亮的颜色从未见你穿过。”
俞风洲放下手里的小盅,面色似乎有些不自然,竟瞧出些薄脸皮的拘谨来。
俞风洲身穿暮山紫色曲领箭袖袍衫,马尾高束,银质镶玉的发冠款式年轻,
腰间皮质单挞尾革带,最重要的是,平日里不怎么爱装饰的俞风洲腰间还系着一枚朱缨湖水蓝的玉佩,格外亮眼。